,还是在抗拒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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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慕容霄仍未起身,荣蓁撑着伞去了县衙,秦楚越一早便等着荣蓁,两人进了房中,秦楚越道:“仵作已经验过了,韩赟的致命伤处是在头部,从楼梯上跌下,所以身上也有一些擦伤。还有一桩事,她身边的人并未道出,仵作却验出来了。”
荣蓁看向她,“何事?”
秦楚越道:“她颈部有道抓伤,而她死之前曾行过房事。”
荣蓁皱起眉,“她不是死在了酒楼吗?”
秦楚越点头,“是饮过酒,但有些事你不知晓,韩赟一向放纵不堪,常有些出格之举。所以那日在酒楼里,应该还有一名男子。只是我们去之前,那人便已经离开了。酒楼出事之处已经被封了起来,今日一早我便去了那雅间一趟,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男子的衣物。不过那雅间里有张软榻,若是行事,倒也够了。”
这韩赟还真是该死,这样也敢打慕容霄的主意,荣蓁捏住衣袖,道:“所以韩赟要么是被人推了下去,要么便是自己酒后跌了下去。无论是哪一种,都与慕容霄无干。将韩赟的手下押入牢中,严加盘问。还有那酒楼的管事,也一并捉来。她们口风严密,像是在帮人隐瞒。”
秦楚越道:“韩赟平素喜欢霸占良家男子,一直无人管束。或许酒楼的人是替……。”
荣蓁毫不犹豫,道:“不论那酒楼的人替谁隐瞒,又或是有多无辜,都不是她们将一切罪责推到慕容霄头上的借口。”
秦楚越很快便得到了一些消息,根据酒楼中一些人的口述,将那男子的画像描绘出来,到了荣蓁家中,拿出给她看,慕容霄只瞥了一眼便顿住了,“这人是谁?”
秦楚越道:“应该是那日在酒楼中与韩赟有过亲密之事的男子。”
慕容霄脑海中回想着,又看着画像中那双眼眸,一切都清晰了起来,“原来他还是没有逃过。”
荣蓁不解地看着他,“你认识这个人?”
慕容霄将那日的事情说给了她二人,荣蓁道:“所以那日很有可能便是这个男子将韩赟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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