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信件,她神色复杂,像是有些震惊。
姬恒走到她身旁,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了?”
荣蓁这才回过神来,她抬头看着姬恒,将信递给他看,姬恒将信展开,待瞧见上面的字迹,也大感意外,许久只说了一声:“可惜……”
徐惠君于宫外替太后守陵,一年期限本已经到了,可他缠绵病榻,未回宫去,姬琬派了太医过去为他诊治,只是徐惠君已经油尽灯枯,纵是扁鹊在世,也是回天乏术,已于半月前病逝于宫外。
徐惠君膝下只有一个过继的小皇子,姬琬怜他孤苦,特追封其位皇贵卿,命太女明贤操持徐惠君丧仪。
徐惠君的内侄与明贤经皇帝赐过婚,虽说待太女成年以后再行大婚,可如今也算是有联系,此事由明贤来做倒也合适。
对于徐惠君的死,姬恒有些惋惜,可这于徐惠君本人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姬恒在府中设了祭坛遥祭,倒了一杯酒,也算是对徐惠君的送别。
晚间歇息时,姬恒久久没有睡意,荣蓁睁开了眼,侧眸看着他,“在想些什么?”
姬恒的头靠在她颈边,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不过一两年,太多的人离开了这世间,一时有些感慨。”
荣蓁何尝没有感慨过,从前的大理寺卿裴知凤也在告老还乡之后病逝于家中。明明还是春日,却无端觉得悲凉。
荣蓁不想提这些,岔开话题道:“前两日,秦楚越同我说起璇儿的事,虽然这一两年的补养,璇儿的身子已经比从前好许多,但当年毕竟早产,有所不足,秦楚越想让璇儿早些习武,也能强身健体。可我也是幼时习武的,会有多苦我自己清楚。有些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太过于心疼璇儿了,总是不想让她受一点苦。”
姬恒也是不忍,道:“不然再过一两年再说。”
当初生下璨儿之后不久,太后便故去了,姬恒在府中为其守孝一年,丧期满后,两人每有亲密之事,姬恒便会饮下避子的汤药,这虽是荣蓁让人特意准备的,经郎中配置过,并不伤身,但也是姬恒默许的。荣蓁不想他再受生育之苦,姬恒也怕再有孩儿,更无法照看璇儿和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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