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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地行礼做什么?
景晨的面色冷得紧,也不说话,只是悄悄地瞧着长安的肩头,还有细长的脖颈之上淡红色的痕迹。
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长安叹了口气,拍了拍景晨的胳膊,说道:“问筝还不知,这只是一场幻境吗?”
幻境?
景晨的眼眸眨了眨,一脸的难以置信。
“自然是幻境。”长安站起身,她抱着肩,斜了景晨一眼,随后像是忽然明悟了一般,道,“难不成问筝当真欲同我欢好?还是说,问筝确是女子?”
她这样说,景晨才恍然发觉自己未在长安面前遮掩自己的性别,方才竟然将遮面的面具都摘下了。她的面容一旦被人看见,哪里还能有人认为她是男子。
“问筝莫慌。”长安的眼眸中满是笑意,她上前,肩头抵着景晨,笑着说,“既是幻境,那自然许多事都做不得真的,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许多事做不得真?
景晨在心头暗自念着这句话,思考着长安所说的是什么事。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长安,恰在此刻长安的目光也在她的身上,四目相接,景晨忽的明悟。
欢好吗?
那自是做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