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中的人一起劝说肃州的边民往内陆迁徙。若还有不听话的,那实属无能为力了。”
她说到这,看了苒林一眼,又道:“华尔达叛乱,死伤无数,我等以漠北人尸身指为北境边民,也不无不可。”
“就算是肃州一州边民全数被屠,又如何?”景晨冷不丁地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们当真以为华尔达的叛乱真能来的如此巧?”
司渂心里一跳,偏头看向景晨。只见她面具下的眼眸此刻已经隐隐泛了红,好似下一秒就会变为赤瞳一般。
几人都知晓景晨不似景晟和景晏那般心怀天下,对平民百姓更是不屑一顾。然而知晓她不在乎,却未曾想到她已心狠如此。众人默了默,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你也就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上,肃州那些边民安置的地界,你早已安排好。何必如此刀子嘴?”辛笃瞥了眼在场几人的反应,心中有些不耐烦,但面上仍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她淡淡地笑着,将景晨的形象从刽子手的模样上挽回几分。
景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若非是辛笃提醒,她当真是想要杀了边境那数千户的民众的。但,既然辛笃将此功劳记在她的身上,那就当做是她所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