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宫之外,只剩下长安与景晨二人。
景晨将盐水与打湿的帕子递给长安,在她稍有些怔愣的动作中,垂首轻轻地笑着。眼看着长安洗漱完毕,她这才转身去了一侧。
“问筝?”长安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景晨站在那里,她的手上还拿着衣衫,不知道这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长安只得疑惑地问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景晨对于长安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表示十分开心。这份开心很是奇怪,她不愿去细究,只想循着这份愉悦,继续这样下去。她动了动自己的双臂,反问道:“我的贴里还是道袍?”
虽然面容被白玉面具遮挡,但是长安还是透过面具看到了她眼眸中的狡黠。
一步步靠近景晨,长安有些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在得到对方越发得意的消融后,她的纤眉微敛,颇有几分怨地说道:“大司马怎的如此取笑与我,当真可恶。”
“阿瑾说话当真绝情。你的衣衫都湿了,此处只有我的衣衫,我将你能穿的衣服挑了出来,供你选择。如此体贴,你怎的全然不领情?不说领情也就罢了,怎能还说我可恶呢?”景晨整个人就像个无赖一样,她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