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道跟京汉铁路,物资一路运送过来也要耽搁几天时间而遍观对方无论飞机所需之子弹、炸弹又或者铁甲车所需之机油,都是护无法从山西、河南获得补给的物资所以,我们只需要顶住敌人的第一波强攻,等护物资跟不上了,自然要停歇下来,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手指快在地图上几处他圈定的死守重镇反复敲点
“所以依卑职之见,现在最好的方案莫过北线死守,然后江苏死守从东南将第二军调往京畿就算不能全都调回来,至少也应该再调两师主力至徐州、山东一线,准备配合京畿直隶择机发动反攻北京的根本根本不在东南,而在直隶、京津,京津一丢中央就失去了大义名分,那就是丧家之犬了所以个中轻重,还望大总统明鉴”
他的话才刚落下,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
“不妥不妥,此言差矣”
蔡锷抬头一看,正是人称‘干殿下’的段芝贵去年他丢了安徽,本来若是旁人少不了要伤筋动骨,可段芝贵是谁,此人不但善于经营而且又是袁世凯的义子,给他关了三个月的禁足思过之后,这两个月重又活跃了起来
“东南乃中央财赋重地,怎可轻易弃守?我看还是督促海军尽快拿下上海东南江浙如今护只余少部,不妨先行击溃其部,然后配合华甫拿下安徽、浙江,威逼江西、湖北,迫使护从北边撤兵”
他的嗓音又尖又细,连性子也学足了过去的太监宦官一般贪婪,是蔡锷在北京最讨厌的几人之一
蔡锷一皱眉,刚要反讽与他,会议室外传来敲门声,借着便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大总统,国务孙总理来了,您看现在方不方便?”
声音的主人他认识,是近年来袁世凯十分喜欢的一个年轻秘,名字好像叫做陆绩
“孙宝琦吗?”
袁世凯口里念叨了一句,脸上精神微微一震孙宝琦这几天一直都在南北奔走联系洋人涉入调停,今天过来想必应该是有一些进展无论是好是坏,他总归是要过去看一眼的也是对这吵来吵去的军事会议烦了,他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各自回去都多想一想,咱们北洋到了这幅田地,诸位再不开动大脑,就要给人打到京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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