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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两瓶二锅头,刚要动,鼻子又闻了闻,:“还有。”
“真没啦!”
谢叔恨不能站起身给我甩甩长衫,“为师这么大年纪没必要……哎!”
我循着味儿就朝最里面的几排书架走去。
挪开了角落里的书本,看到了一箱子还没开封的二锅头。
不夸张的讲,那一瞬间我眼睛都亮了!
跟自然灾害后终于见了荤腥似的。
贼兴奋。
谢叔抻脖看我,直接无语。
我抱起那箱子酒,“师父,我走了。”
还好都是巴掌大的小瓶二锅头,箱子也不大。
气场忽然就转换了。
谢叔闷哼哼的坐在书桌后翻起书,翻页的动静还很大。
恨不能每翻一页,指节就在书面上敲击一下泄愤,直到我快走出门口,他这才的看向我,“没开封你是怎么闻到的?”
“我不知道。”
实话实说。
身体里像有一种本能。
嗅到了一点点苗头,穿山凿洞的也要给它逮到的本能。
而且难听点讲,我找酒的动机虽然是不想让师父喝。
找的过程自身亦很渴望。
特想找到后能滋啦一口。
肚子里似乎有了馋虫,勾着我去“寻宝”。
技能也就跟着开挂了。
很奇怪。
明明我都不会喝酒。
记得四五岁时,我曾被爸爸逗弄用筷子头蘸着品过一滴酒。
给我辣的是龇牙咧嘴,眉心直抽。
妈妈和大姐同时和爸爸急眼,说我脑子会喝坏的。
那时我很紧张,既怕家人吵架,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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