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强拉着高个女子前去弹琴。
裴玄朗哪会弹琴,这双手只沾鲜血,不碰琴弦。
“小哥,我不会。”
他压抑着情绪。
“还容你说三道四,你弹不弹?”
他拿了一根不粗不细的银针,似乎要对他动手。
裴玄朗记得那些嬷嬷便是用这样的凶器对付沈时溪,瞬间拳头都硬了。
忽然,闻到一阵馨香,是她过来了。
“无妨,等会儿挂上珠帘遮挡视线,我带着他一起弹。”
“是!”
他们便都去放珠帘,沈时溪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
“幸好没事,你吓死我了!不要跟他们硬来,明白吗?”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呼出一口浊气,完全没注意自己正紧握着他的手,同时他的手指在缝隙中不安分地动着。
裴玄朗迷糊了,怎么有点看不清楚她了?她是杀害自清的真凶,他该杀了她的!
杀心才起,她便拉着他一道坐到古筝旁。
她轻声与他说手指该如何摆放,他一句也听不进去,沈时溪也看出来他心不在焉。
“算了,你一会儿不要出声,可能答应我,嗯?”
声音比以前还要柔软些,很像自清刚进军营时的声线。
这会儿她没必要再做伪装,为何如此?
“姑娘,你怎么夹着声音说话?”
他脸颊发热,他现在也是夹着声音说话。
“啊?”
沈时溪下巴蓦地后缩一下,眼皮上下颤动,她手放在琴弦上。
“我,我哪有,这是我本来的声音。”
“不可能。”
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同样姓沈,同样来自泉州,这也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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