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们的事情,还是你自己说为妙,本来是他来,今日啊十分不凑巧,他心不在焉,落了马,嘴里只念着你的名字,醒了就喝闷酒,浑身的伤啊,他宁愿用酒麻痹自己,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让你见见他,把话说清楚,说不定他就不再纠缠你了呢?你一味地躲有何用?”
沈时溪沉思片刻,这话是真是假不确定,如若是真的,她确实得去一趟。
余光中她瞧见韩灵儿下身的血迹。
“你这?”
“无妨,我没事,他念你,哭成了泪人,谁知道你这丫头,油盐不进啊。”
沈时溪拿出伤药就地给她上药。
韩灵儿等得焦急,这个时候姓裴的应该已经回府了,这会儿必定喝得酩酊大醉。
“君侯,入了夜,轮换之后,我一定去见他,这次会把话说清楚的。”
“成。”
*
是夜间,靖远侯府的房檐之上立着两道遗世独立的身影。
“灵儿,你说这,她会来吗?”
来不来的纪无言无所谓,只是这韩灵儿爱管闲事的性子竟然一直没变,她自个儿管就算了,下午把他的马牵走酒不还了,大晚上的拉他一道出来看戏。
他不是好事之人,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纪无言又想逃被她一把抓住。
“姓纪的,你要是敢跑,我打断你的狗腿。”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总在这女子面前失控。
“你爱看自己看,被裴大知道,我会被你连累,我先走为敬。”
“人,来了,来了。”
她一只手臂酒足以牵制住他了,纪无言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免得惊了沈时溪,他好兄弟的幸福就此毁了。
两人配合默契,形如鬼魅般移动,一路跟着沈时溪来到裴玄朗的门外。
沈时溪在门前踌躇不已,手伸在半空中停留了半天都没有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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