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关上。
重新躺回二楼的床上,被窝的温度还没完全散去,叶漱有些心痒地想像看过的养猫视频一样把猫揣进自己的被窝里,他还没这么干过。
因为熊猫饲养员不能养猫,除了小时候和流浪猫,他其实还没正式养过猫,现在看起来养起猫来一套一套的,其实都是理论知识。
但猫猫的伤口还没有好,叶漱只能压下心里把小猫咪撸秃的想法,把它放进纸箱里,关床头灯前拍了拍乌乌的脑壳,“这次不能到我的脑袋上舔毛了。”
没大没小。
小猫咪还记不记得谁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
都把他的猫耳朵舔出来了。
叶漱睁眼推锅,闭眼啪的一下关掉床头灯。
黑暗中,身体上某些多出来的感受就更加真实。
叶漱平时睡姿端正,是最标准的仰面躺睡。
然而此时,叶漱有些不习惯的挪了好几下身体,怎么躺都觉得后面有些压尾巴。
也不痛,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叶漱不自在地翻了个身,改为侧睡。身上的薄毯被动作带地滑落一半,只盖住半截腰,尾巴舒服地露在外面,惬意地甩了甩。
叶漱关灯后就一直闭着眼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尾巴做了什么。
纸箱子的黑足猫感觉到身边传来的波动变得平稳,也被这种波动影响,伸了个懒腰,张开血盆的大口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