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老实实闭了嘴,再没有敢置喙的。”
梅砚脑子里嗡的一声,人死了?宋澜为着掩人耳目,将一条人命视若无物?
“我还以为你与陛下是有什么误会,如今看来,他为了你逼死一个言官,待你也是很好的,我倒是宽了心。”
屋里又静下去,梅砚再没答话,一张脸却白的吓人,身子又忍不住开始发颤。
“景怀?怎么了这是。”段惊觉又去搭他的脉,却并没发觉有什么病症复发的迹象,似乎他只是气到了。
梅砚狠狠咬下唇,字字颤抖:“纸屏,你替我唤东明来,我不想再在此处待下去。”
段惊觉眸光晦暗几变,心里似有体悟,却终究没有多言,起身便去找东明了。
自己家的主君病了这么多日子,东明不可能不挂念,如今梅砚醒了,东明也不可能不欢喜,只是在听梅砚说要搬回癯仙榭的时候,他有些愣了。
“主君要回癯仙榭,不在昭阳宫待了?”
“嗯。”
“可陛下还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要和陛下说一声?”
梅砚脸色煞白,冷眼看过去,气极:“他如今已不再软禁我,我不想待在昭阳宫了还不行么?”
东明跟了梅砚多年,甚少见过他这般模样,似乎整个人都冷了一圈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还道是因着生病的缘故,情绪才会有些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