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梅景怀,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老夫说话的?”
梅砚笑了笑,清疏冷远,眸中带霜:“你这辈子最善于攀污别人,冤死了朝臣又来冤太子,你真以为自己会那么顺风顺水,一点儿把柄都留不下吗?”
当初梅时庸的死,就是被徐玉嶂攀污所致,梅砚入仕这么多年,并不是一味地升官晋爵,他一直在暗中搜集徐玉嶂的罪证,这里头,其实借了东宫不少力。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徐玉嶂的罪证早就一摞又一摞地堆在了梅砚府上。
梅砚一直没出手,是还在查当初梅时庸的旧案,本意是一举为祖父和父亲平冤,但当时那种情况,他决定先护住宋澜。
所以梅砚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整理,把徐玉嶂的现有的罪证交给了宋澜,宋澜转手甩给了大理寺。
结党营私、攀污朝臣、招兵买马、意图作乱……
一条条的罪证压下来,先帝无可奈何地斩了徐玉嶂,堂堂的上柱国一朝之间人头落地,举朝皆惊。
先帝不傻,知道那些罪证与宋澜脱不了干系,他召宋澜入了瑶光殿,宋澜死活不认。直到梅砚也被召进宫,宋澜才慌了。
事情是从东宫捅出去的,梅砚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但在先帝的逼问之下,他认了罪。
宋澜跪在瑶光殿里,眼泪模糊了视线,只听见梅砚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嗡嗡作响。
“整件事情,全是臣一人的手笔!”
“与太子殿下没有一分一毫的干系。”
“是臣,罪孽滔天。”
宋澜呜呜地想要往梅砚身边爬,口中不停地说:“不是的,父皇,少傅都是为了儿臣,是儿臣看不惯徐玉嶂,您饶了少傅,儿臣求求您,您饶了少傅。”
他求了多少句,没人记得清楚。
只是那叱咤风云的天顺皇帝再也不想听他说下去,“将太子拖出去,廷杖六十。”
六十杖,可以把人活活打死,但当时的宋澜什么都顾不上去想,他一面被侍卫拖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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