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宋南曛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然后勉强一笑,“皇,皇兄。”
“嗯,谈完了?”
“谈,谈完了,梅少傅怎么也来了?”
梅砚眼底含着笑,清疏雅致地抿了口茶,语气淡淡的:“臣是来看戏的,陛下说请臣来看一出大戏,还说是狐狸排的。”
联想起陆延生刚才的话,宋南曛闭了闭眼,一副我命由天的服输感涌上心头,硬着头皮又笑了笑:“天冷,皇兄与梅少傅别,别在外头坐着了吧……”
宋澜应了声,与梅砚一同起身,却先转头去吩咐一旁的廖华:“时辰不早了,传膳吧,朕今天留南曛郡与陆祭酒在昭阳宫用午膳。”
廖华领命而去。
宋澜这才看向怔愣着的宋南曛,笑了笑:“愣着做什么,折腾了大半天不觉得饿么,琼然?”
宋南曛一哆嗦。
这顿午膳,宋南曛用的可谓是心不在焉。
一桌子玲珑佳肴摆上来,翡翠汤圆滑嫩精巧,金齑玉脍鲜美醇香,晾衣白肉肥而不腻……宋南曛提着筷子戳了又戳,好半天也没吃下一口饭。
他犹豫再三,干脆掠过一桌子的佳肴看向了坐着的另外三个人。
宋澜神情冷峻,威仪十足,夹了两块晾衣白肉放在梅砚碗里,末了还乖觉地笑了笑。
陆延生埋头用膳,菜没怎么动,只顾着喝自己面前的一蛊南瓜粥,自始至终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