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帝王。
而眼神好的一眼就发觉了今日的不同寻常之处,暗暗戳了戳身旁的同僚。
那同僚顺着打量半天:“怎么了?左相今日心情似乎不错,脸上挂着笑呢。”
对方摇摇头。
“那就是梅尚书怎么有些没精打采的,好像没睡好似的。”
又摇头。
“别人也没什么稀奇的啊,梅少傅还是那么清疏雅淡,景阳侯还是那么肆意不羁。”
对方便再也忍不住了,“蠢啊,你看陆祭酒旁边那人是谁!”
这声音大了些,周边好几个人都听到了,一时都顺着往陆延生那边看过去。
“南曛郡?”
只见陆延生长身玉立,官袍修身,面上儒雅有度,像是书卷里泡久了,整个人都带着些书香气。
这不稀奇,稀奇的是他旁边还站了一个人,穿红袍,束袖,玉带上挂着数串香囊、配印、玉坠,丁零当啷,华贵至极,脸上淳善赤城的笑意就在那玉器作响间漫开,与陆延生频频说话。
——正是宋南曛。
与其说众人傻了眼,不如说众人开了眼,宋澜登基至今已有两年,这期间朝堂上变动颇大,有新鲜的血液涌进来,也有经年的沉疴被丢出去,形形色色的文人武将来来往往,他们唯独没见过宋南曛。
没等众人惊诧太久,宋澜便到了。
一句“陛下到”换齐呼“陛下万岁”,这一年是润兴三年,帝王从未想过万岁,只想图一个盛世平安。
宋澜高坐上首,明黄色的龙袍贵重而又凌厉,他唇一勾,“众卿平身。”
看着满朝文武满是疑问的眼神,宋澜半分没有拖泥带水地说:“今日的早朝应当没什么要紧事,那朕就先说一件,日后南曛郡会与诸卿一同上朝,朝中琐事朕也会酌情交给他去办,沈卿,此事你也要上心。”
沈蔚称是,下意识看了宋南曛一眼,却见那稚嫩的少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冲自己笑了笑,乖巧到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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