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也染过血,后来岁月消磨,只用来揉爱人的手腕。
“枕书,你这脾气啊……”
语气悠悠的,虽还有些桀骜不驯的气场,却早已经是历遍了风霜的的家常模样。
唐枕书浅笑,将手默默抽了回来,示意自己没事,而后才看着梅砚叹了口气。
“景怀,你起来。”
梅砚不逞强,翁翁让他起来便起来,只是没抬眼睛,像是要刻意遮住那一双泛红的眼角。
唐枕书看了他半晌,忽然问:“颔下的疤是怎么回事?”
九年未归,阿公和翁翁一眼看见的就是那道疤,尽管已经过去许久,血肉生长,疤痕浅淡,但……那是梅砚这样的贵公子不该有的一道疤。
看着梅砚又要闭口不谈,赵旌眠蹙了蹙眉,“景怀,别瞒着我和你翁翁。”
“……自裁。”
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这样出口,若是不知其中含义,单单听那语气,还以为他说的是“磕的”、“碰的”、“不小心刮到的”。
可是那是用花瓶碎片抵在脖子上,割断了血肉的联结,也险些割断了生还的希望。
赵旌眠的脾气终究还是要比唐枕书急一些,不等唐枕书反应过来就已经迈到梅砚面前,抬手欲打。
梅砚闭了眼睛,纤长的睫毛下意识一颤,却没有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是他不把性命当回事,长辈面前认打认罚。
“啪”的一声,清脆的掌声在耳畔炸开,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未袭来。
梅砚诧异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赵旌眠和唐枕书同样诧异的目光,而挡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挨了一巴掌的,是个极其熟稔的身影。
——宋澜。
“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来的?”
赵旌眠反应最快,抬手就将唐枕书挡在了自己身后,剑眉蹙起,喝问宋澜。
宋澜耳畔还回绕着阵阵轰鸣,过了一会儿才听清楚赵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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