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对视,颊边浮起一层红晕。秦靖川将他拉起来,进去了,门外突然响起拍门的声音。
这门锁根本是坏的,但朵朵还是礼貌地敲门征求同意:“小秦哥哥,你看见朵朵的发卡了吗?”
秦澈顿时浑身僵硬,秦靖川也跟着头皮发麻,拍着他的臀部催促:“放松。”
秦澈根本放松不下来,双方都疼得不好受。秦靖川出声道:“你去碗柜里看看。”
朵朵在碗柜里找到发卡,心满意足跑开了,没多想为什么喊的小秦哥哥,说话的却是叔叔。
秦靖川又大刀阔斧活动起来,还得是土炕抗糟,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结束后秦澈又挨了疼,又挨了吓,缩在人怀里直哭。秦靖川有种打野食儿的刺激,一边哄着人说再也不了,一边寻思着这事儿还是得多换地方,这小孩敏/感得跟头一遭似的。
第二天秦澈照例去瓷窑拍摄。杨进忠见他一清早就蔫头耷脑的,不太满意:“三轮儿,年纪轻轻就虚啦?”
秦澈懒得跟他抬杠,今天他要重新画图,刻胚,坏的那个是没法修了,他要做个新的出来。
木凳子坐得人难受,他忍不住问:“杨师傅,有垫子吗?”
杨进忠嫌他娇气,还是从屋里翻了软垫出来。但秦澈还是不能久坐,干一会儿就要站起来,看得杨师傅纳闷:“你这不像虚了,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