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川肩上的担子有多重。醒来后他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甚至高烧仍没褪去,他就已经穿好正装,像平常那样若无其事地坐在了电脑前面,同时用英语和西班牙语跟大洋对岸的同事沟通。
高烧的第二天秦靖川就回到了公司,他在极力向外界隐瞒自己的健康状况,连杰西卡都不见。
秦澈真正意义上充当了他的办公室秘书,才意识到秦靖川对待公事有多么严肃认真。
他替他整理未来的行程规划,每天都有两到三个会议,和不同合作方的饭局,以及要批复的无数文件。秦澈整理起来都觉得累,更不必说把这些计划一一实施。
见秦靖川拿笔的手都在抖了,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秦澈冲上去将他的笔夺下来,冷着脸警告他:“你要去休息了。”
秦靖川眼下郁着黑青,嘴唇苍白干裂,精神头却还可以,他把人拉到身前,将脑袋埋在秦澈腹部,像是在汲取什么养分似的,半晌抬起头来:“心疼我啦?”
秦澈木着脸:“我怕你死了不好跟他们交代。”
秦靖川却突然笑出来:“就算我死了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的。”
秦澈不喜欢听他假设这些有的没的,但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人累死。他咬了咬唇,半晌才慢吞吞用肚子顶了顶他:“孩子……孩子也想你陪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