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不过也没关系。”付涼虽然皱着眉,因为烦躁使劲咬着烟卷,却还是好声好气劝自己,“现在已经很好了,比起你不声不响揽下罪名跑去星洲上绞刑架好太多了。至少我还有机会去你房间找你,对吧唐先生?”
唐烛听出他在闹别扭,不好意思地从沙发上起身想解释,可还没站起身就觉得腰软腿也软,又倒吸一口冷气重新坐了回去。
“腰疼?”青年合上箱子走过来,扯扯嘴角道:“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了!”
他红着脸想后退,却听对方道:“唐烛,经过昨晚以后,我发现我又开始不了解你了。”
付涼熄灭烟蒂坐到他身边,将他拉上自己的大腿,又顺手把一个抱枕垫在了他脑袋下。随后才隔着浴袍捏住了他的后腰,不容拒绝地揉捏酸痛的肌肉,只不过嘴上百思不解般道:“你那些拒绝的话,究竟那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唐烛把脸闷在抱枕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又听见头顶有人说:“一会儿说快一会儿说慢,力气重一点说疼,顶地轻了又要哭,你……”
“你别、别说了!”他吞吞口水,红着脸狡辩道:“我……我那些都是真话…我、我没有说谎……你混蛋……”
唐烛的声音越来越小,“混蛋,不要把这种事拿出来说。我…我们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比如呢?”付涼真心觉得这是自己二十二年来心情最好的时候,甚至面对这种话也能好声好气回应,“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