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只剩下威廉一个人断断续续的声音。
“夏尔疯了。”
“当我确定他不是装的以后,就在某一天子夜,他扯下了早已经干枯的蔷薇花藤蔓,用画画的松节油把自己烧死在院子里。而那具尸体,被人连夜运走,应该是送回了法兰西安葬。”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听说过关于夏尔的事情。”
“但是我买下了那栋楼,也就是河岸街11号。”
“两年之后,我意外发现夏尔的画出现在拍卖会上,于是决定放弃房产生意,转而开始收购名画。后来就是,我继而得知了夏尔是一位著名画家的学生,他的画法总和约瑟夫先生的画法类似。我后知后觉,约翰当年买走的画,其实很可能是夏尔绘出的。”
“也就是在那年冬天,伦敦下了一场大雪。我借慈善会为市民修缮房屋的契机,想重新找画家去临摹了那幅画,可因为时间太短,画家只完成了一部分。而就是在那时候,我注意到了那些文字。”
说到这里,威廉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激动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楚,甚至有些发抖,“我…我开始频繁地去往法国,在那里,我终于得知这些模糊的点是盲人使用的文字,又花了一些时间,才弄懂了卖花女留下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