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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方式,比起计划更像是赌博不是吗?”
“你说的对,但是我有些相信他们。”
“相信他们?相信一些你从未见过的,甚至可能在犯罪的人?”
“嗯,所以从某种概念上讲,我是相信我的母亲。”
“……你真做好准备了吗?艾伯特,在这些线索摆在面前的今天,我不相信你猜不到十年前,他们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
“就是因为知道,才好奇,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夜晚如约而至。
而唐烛也早已被付涼用“昨天看见母亲的照片心情十分复杂,其实昨晚一个人都没有睡好”为理由,骗到了同一个房间。
不过这回他当然只是单纯地想和唐烛睡在一起,仅此而已。毕竟他能从嘴硬的爱人的种种动作中发现,他的腰和腿都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还酸疼着。
即使被很多人中肯地评价为“败类”和“畜生”,但他目前为止还不愿意从唐烛的口中听到这些词语。
而且没过多久,他忽然意识到那句经常在礼拜天听到的话很有可能是对的。
那就是上帝会保佑善良的人。
因为他只是善解人意地为爱人放好了浴缸里的热水,唐烛便开心地跑过去,以至于忘记拿浴袍。
啧,所以难道人真的该拥有信仰吗?
付涼拿着一套干净的浴袍敲响盥洗室的门时,还在心中质疑。
但当门内传出慌慌张张的水花声还有男人叫他进去的声音后,他决定明天就去买个类似十字架项链之类东西戴着好了。
水汽充足的浴室,只有靠近浴缸之后才能看清泡在满是泡沫的热水里的唐烛。
因为令人惬意的温度,男人的面颊比平时害羞起来更红一些。当然肩膀和锁骨也是粉色的。
“谢谢……”
直到被这句致谢提醒,付涼才意识到自己是来送浴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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