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爸爸、二堂叔和郑钧吓得连连后退。
“这是什么?”二堂叔本能后退之后,又想冲过去救林则书,“小林这是中邪了?”
还是冲煞了?
郑钧爸爸连忙拦住二堂叔,面色铁青。
林欢在旁开口,“这是邪气,他是邪修。”
二堂叔吃惊,瞪着林则书不敢置信。
林则书被符纸灼烧几秒,身上忽然涌出一股黑色的暗潮,若那倾泻的流水,眨眼间将符纸自燃而起的火苗扑灭。
没了符纸灼烧的痛,林则书又恢复手脚正常,不过他站在原地,盯着林欢,神色阴沉。
还以为他和郑钧一样,只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后来林欢伶牙俐齿,只当他思维机敏,不少聪明的学霸也能做到,但不过是个普通人,也不必放在眼里。
后来得知他是玄术士,林则书才心起警惕,对他多有关注,但此时心情尚且轻松。
如此年轻,实力能高到哪去?
谁知,竟看走了眼。
郑家最出息的郑钧一家,但也不过是个暴发户,哪来的渠道认识这么年轻又厉害的玄术士?
“林则书,我郑家到底哪儿对不起你,要你这么对我们一家?”二堂叔厉声质问。
他与二爷爷学过军体拳,年轻时又和人贩子对过招,这声喝问,声如洪钟,正气凛然,若是对方心理素质差点,怕是会吓得突破防线,脱口而出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