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虽不赞成盛邛拖着病体去见那几个不相关的人,还是温声回道。
盛邛觉得去见见他们也行,于是跟着容平去了曾经住过的大牢,只是这次他站在了牢房外面。
“给本宫滚,哈哈呵——”牢房里突然传来古怪的咕哝声,十分骇人。
盛邛停住了脚步,狱卒尊敬地向他禀告,那是前太子,他疯了。
“……疯了?”盛邛啧了啧舌。
“卑职们一靠近,他就打人。给他送饭,他还把饭都打翻了。”狱卒叹了口气,又怕盛邛怪罪,低着头退下了。
容平微阖眼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团扇柄。他无声地站在盛邛身旁。
盛邛察觉到容平眼里的杀意,虽然不知道是对太子的还是对沉默坐着的李时曜的。他倒觉得,没必要因为他们脏了手。不过,斩草除根确实是个挺不错的习惯。反正一切都听容平的。
容平沉默片刻后道,“好好伺候着,别让他们死得那么快。”他决定不杀太子了,该让太子体会盛邛被关在牢里的滋味,让太子身上的骨头被一点点打碎。他想看看,太子是真疯还是假疯。
狱卒立刻会意,他都懂,不就是只要给废太子留口气就好了吗?
牢里太过阴森,盛邛觉得寒意四起,他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他正准备离开大牢,却突然良心发现,想起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