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至于这么污蔑他吧。而且去风月楼怎么了?你难道不跟我们去吗?”
柳浊林平时话不多,常捧着本书读,原本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不过从某天开始,他突然对傅清渊特别殷勤,殷勤到傅清渊破例把他收做了小弟。
兴冲冲走在前面的盛邛回头发现他们都没跟上来,顿时有点不高兴。不会是骗他的吧?拳头有点痒。
盛邛下一刻就要折回去对他们进行爱的教育,好在傅清渊及时领着一帮子人跟了上去,无意中逃过了一顿打。
“闲人避让!”宽阔的大街突然被一辆驷马齐驱的豪华马车占据了大半。傅清渊他们这些人不得不靠边避让。
只有盛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辆马车的华盖,四匹汗血宝马扬长而过卷起烟尘气。他边咳边感慨马车的主人定是个大财主,又想起自己欠下的五百两巨债,不禁眼泪汪汪。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有什么好看的?”傅清渊突然扯着盛邛往前走,瘪嘴道,“他不管你了,你何必眼巴巴望着他?”话里竟有一丝委屈。
“什么?”盛邛使劲从傅清渊手里挣脱出来,不太理解傅清渊奇怪的行为,就像不理解狗的行为一样。
还是离他远点吧,傻子说不定会传染。
跑过去的马车突然在不远处和一顶轿子迎面碰上,谁也不肯让谁,一时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