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脑海中的脉络好像突然崩断一根,何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下一句话。
第二天,他等在咖啡厅里,心中为隐瞒盛斯遇而后悔。
可昨晚不知道怎么的,仿佛冥冥之中有人提醒他,不要再提那张照片。
这会让盛斯遇想起惨死的父亲。
之前那个丢失的眼球,已经够让他自责,他不想再提。
盛斯遇现在身体受伤,他不要再戳他心里的旧疤。
咖啡快喝完了,按亮手机,挺直腰板向后张望,周考潍怎么还没来。
可惜,若是他再早一点回头,就能看见有人按着周考潍的肩膀,拖着他隐藏在店外的广告牌前。
周考潍的嘴被厚重带着灰土味道的手套重重捂住,用力挣脱出一只手,撕下男人的口罩,吴超的脸出现在眼前。
马上就挨了一拳!
周考潍此刻仿佛注射了肾上腺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你们果然没安好心!到底要对何幸做什么?何——”
幸字还没喊出来,又挨了一拳!
吴超动作利落将他的嘴堵上,在距离何幸只有几步之差时,把周考潍带走。
他的脸死死贴在车窗上变了形,看见何幸坐在咖啡厅里,摆弄着手机。
不一会儿,铃声响了,很快就被吴超抢走。
周考潍死死咬着牙:“你要把老子带去哪?有种杀了老子!”
吴超沉声:“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小子还敢往枪口上撞,这回有你好果子吃!”
周考潍第二次光临这栋别墅,这次终于有机会上楼,见到了上半身缠满绷带的盛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