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换个不这么兴师动众的方式吗哥们?”元卓敲敲亚当的空脑壳,“这么大的场子你说要散就散,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公众形象?”
亚当像个地鼠,被敲得矮一截又矮一截。
大概是因为露莎在场,亚当心想,他第一次在被骂的时候感受到了“窘迫”这种情绪,甚至还隐隐有些恼怒。但他好不容易才等来元卓愿意与自己说话的机会,纵使挨了是一顿拍,也要万分珍惜。
于是将这些思绪压进心底。
“我怎么办..."青年挠挠自己浓密亮丽的深棕色头发,“那就现在让他们都回来,然后我和露莎就像正常观众一样入场吧。”
其实他怎么可能没发觉这行为很荒唐呢?只是不知为什么,露莎将要求说出口的那一刻,他便如同失去神智般应了下来,以至于自己也下不来台了而已。
“这才对嘛。”元卓悄悄舒一口气,然后嘴贱,说了一句让他后悔很久的话:“你想想,路西菲尔殿下做了一万多年国主都没摆这个架子,你才在这戏台子上唱了几天戏啊?其实以你和露莎的身份,找个冷门场偷偷看才是最合适的……”
这令亚当被深深地戳到了痛处:“为什么你们都要拿他来和我做对比?他做国君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管理这个国家吗?”
“你有什么高见,我倒是愿闻其详。”带着凉意的声音插进了这场对话。
亚当猛地回头。
路西菲尔静静站在走廊中,不知将这场对话听进去了多少。顺着他微微抬起的手臂望向身后,米迦勒正在盯着他们交握的十指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