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人,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老太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就是那个刘酸菜挑事,怎么村长说得像是她做错了一样呢?
一伙人都散了后,李福偷摸地到了张老太家里。
张老太此时正躺在炕上,“哎呦哎呦”地叫着,偶尔还说几句:“你是死人啊,我说一句你干一句。要是不想呆了,就别在我们张家吃白饭!”
女人面无表情,肤色枯黄,两家都凹陷进去了。她像是被说惯了一样,双眼空洞麻木,机械地给张老太擦药。
“干啥呢?”李福皱着眉头,看着张老太。
张老太一骨碌从炕上坐了起来:“李福,今天我被白二狗打成这样,你咋不让她给我点赔偿?”
“你说那样的话,还想让人家赔偿你?你好意思吗?”李福觉得这人心里也太没数了。
张老太一点都不觉得过分:“要不是你,我能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