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胡子瞪眼地就要同闻序理论: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知道好的婚姻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助益吗?你难道就没想过,你空有才干,却一直熬不出头,是因为什么?”
闻序冷笑:“可算说出心里话了,说到底,你们还不是看上了昔日的穷兄弟一朝翻身,想着攀个好亲家,最好再通过我多捞一笔钱?”
话音未落,闻父便咬着牙打断他:
“一派胡言!总之人家的孩子现在说不定是因为你才会回国,我和你妈不可能坐视不管!我不管你有什么阿猫阿狗作心上人——”
话没说完,对上那双骤然阴冷下来的灰调瞳孔,闻父忽然一个寒颤,噤声了。
闻序慢慢站起身来,高挺的眉弓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窝里噙着充满警告意味的,凶狠的光。
“请您慎言,”闻序一字一顿,“我说了,这婚我不会结。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捞过风衣外套,毫不犹豫起身就要走。闻父早就呆坐在了原地,倒是闻母这时反应过来什么,不顾四周看热闹的窃窃私语的顾客,上下两片嘴唇一哆嗦,呜呜咽咽地眼瞅着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