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闻序的事!你住手!!”
工厂二楼虽不高,可若是把人从二楼推下去,下面的石砖瓦砾定会将人磕得头破血流,若是碰巧有什么裸.露的钢筋立在地上,直接将人扎了个对穿更不是没有可能。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对来工厂赴约的任何人留活口。当然了,你是个例外。”
陆霜寒忽视闻序从五脏六腑被猛击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开始试图抓住自己的手反抗的动作,依旧将人拖到断壁残垣一旁。西北风透过破了半面大洞的危墙呼呼地灌进来,如悬崖顶上的山风,将二人的头发吹得凌乱。
陆霜寒看都不看,像丢弃一个垃圾袋一样把闻序扔下,而后一脚踩上闻序的胸膛:
“别乱动,掉下去就小命难保了,闻检查。”
说话的功夫,瞿清许已经扶着墙跪坐起身,大腿支撑不住似的战栗着,大衣、脸上满是尘土,他看了眼掉在远处的手.枪,陆霜寒却也注意到他的眼神,嘲笑地摇摇头:
“居然还在痴心妄想。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加起来也无法赢过我么?就是因为你们太软弱,互为彼此的牵绊……”
他忽然不说下去了,低了低头。
闻序的胸膛在陆霜寒脚下气喘吁吁地起伏着,一只手却抓住他的脚踝,嘴角的笑也因手上发力而用力到扭曲:
“谁准你——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