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牢房里忽然冒出一个女子,正是被判了终生监禁的魔修玹婴。
玹婴那时看着好可怜,衣衫单薄,双足赤.裸,如瀑如藻般的青丝垂落在脚踝,连一根束发的簪子都没有。
姐姐。她泪眼汪汪的这样唤我,我的心顿时就软了。
当下倒不是见色起意,我只是觉得彼时的玹婴有几分像曾经的师姐,阿檀初来我家的时候,也没有穿鞋,脚上还生了冻疮。
我不忍玹婴小小年纪在镇魔塔里受这样的罪,自那之后,便时常以教化的名义去她那,给她送些小姑娘喜爱的吃食,衣裳首饰之类的,这些寻常小物,不至于出格,称不上偏爱。
只是渐渐的,我与她越来越熟稔,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依赖,我开始出格,开始对她有偏爱,开始无法忍受她用依依不舍的眼神望向我。
我想陪在她身边,我想带她去晒一晒太阳。
当我躺在青草地上昏昏欲睡时,我还问她:你不会趁着我睡着偷跑掉吧。
玹婴说:怎么会,我舍不得你。
于是我抱有一丝侥幸,清醒的沉沦,安然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