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因还有正事要办,陆轻舟也不与她计较,只道:宋员外的侄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我们还是早些过去看看。
道者如医,遇有请召,不择高下远近必赴。郁润青虽不喜宋员外叔侄为人,但那宝葫芦终究是个要人性命的邪物,流落在外必然成害,所以不愿去也还是要去的。
二人来到宋员外府上,宋员外果然换了一副嘴脸,对郁润青毕恭毕敬又诚惶诚恐,只求郁润青能救他那可怜的侄子一命。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里分明流露着凶光,显而易见,救得活是一码事,救不活则是另一码事。
郁润青不愿理他,径自进了房门,只见宋员外的侄子两腮凹陷,颧骨突出,面色发青且泛白,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的,几乎是个死相了。
而所谓的宝葫芦就悬在他床头,小小一个紫铜葫芦,镶了金,嵌着玉,十分的富丽,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郁润青用手帕掩着口鼻走到跟前,仔细端详那宝葫芦片刻,看明白其中的关窍,不由地冷笑一声,而后退回到房门口,对陆轻舟解释道:那葫芦上是致幻的符文,因人入睡后最不设防,只要将葫芦挂在床头,它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神识从睡梦中抽离,引入葫芦内的幻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