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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祈桑每天领着小弟往后山跑的次数都变少了,他整日缠着萧彧,让对方带他修仙。
鲛魂珠只是温养出了祈桑的魂元,内核尚且不稳定,不适宜引气入体。
萧彧便为祈桑削了一把小木剑,教导对方最简单的剑术。
得益于每天在后山跑来跑去,祈桑的体力和精力都比一般小孩旺盛。
一把朴素的小木剑也挥得有模有样,圆墩墩的身子看起来总是透着一股可爱。
当然,小孩天性爱玩贪睡。
祈桑偶尔也会赖在床上,抱着萧彧撒娇:“哥哥,我今天不要练剑嘛。”
萧彧像个过渡溺爱孩子的家长。
每当这时,他从不多劝,拍拍祈桑的背,就要哄他继续睡觉。
祈桑这时候就会警觉地睁开眼,“哥哥,小谷他们都被他们阿娘催着去学堂,我为什么不用去?”
萧彧随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抽出一本书,随意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字,让祈桑念出来。
祈桑顺畅地念了下去,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莫非我就是神童?”
“是。”萧彧忍俊不禁,“前世你武功盖世,聪明绝顶,却被歹人所害,重活一世,你要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祈桑大惊失色,猛然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看了什么话本子?”
萧彧敲敲床头柜的边缘,紧接着拆下一块夹层,露出藏在里面的话本。
萧彧说:“下次藏隐蔽一点。”
半夜“咚咚咚”地拆柜子夹层,还以为自己轻手轻脚,做梦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祈桑说,“?”
“大胆,竟敢羞辱我。”
“是啊,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