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医生,“那就一年好了。”
医生挑起眉,“Yingyang,你确定吗?你还这么年轻,可以选择五年的,虽然见效慢,但效果是最好的……你要是担心费用,你的哥哥表示、”
于映央笑着打断,“没担心费用,我只是想快点变得健康。”
“可是当前的手段比较激进,临床上我们确实会更建议年轻人去选择,但痛苦也是很难忍受的……”
“没事,”于映央轻轻颔首,肯定道,“就一年的吧,快一点。”
从研究所出来一直到回家,于映央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司机是个中年Beta,不停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小少爷。
平时他跟雇主们几乎没交流,只有于映央上了车会主动跟他扯些闲嗑,表达对的他的工作的感谢。碰上堵车,小少爷会抱着前座头枕望眼欲穿,感叹外国也会堵车,然后傻笑,说以为外国的人很少,但雾市的总人口好像是他生长的那座城市的两倍。
司机性格敦厚而沉默,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说中文时会有些磕绊,心里难接受,于是对国语流畅的同胞产生一种“近乡情怯”的羞赧。每次小少爷主动跟他搭话,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陪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