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傅晏礼就是这样被她吸引。
但傅之行知道,她是故意的。
一般人生病后都会很虚弱的昏睡,但白娅不是,她总能醒来,明明身体弱的不像话。
傅之行拿起水递给她:“不知道自己对桃子过敏吗。”
白娅拿着水杯喝了一口,蔫蔫的神色:“我在沈家没有吃过。”
她忽然道:“夫人来找过我吗,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你想回去吗?”
男人的黑眸如雾,辨不明情绪。
白娅开口:“那天的事情……我弄砸了,希望夫人不要生气,等我回去我要给她道歉。”
傅之行重复一遍:“我问的是,你想回去吗。”
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病房如有实质,充满粗粝的颗粒感,带着莫名的蛊。
白娅抬眸,茶色的瞳孔与他对视,里面没有泪,却变得空洞,她说:“不回去,小娅能去哪儿呢?”
脑海里傅雨的控诉再次砸来,让男人心脏抽疼一瞬。
他忽然伸出手,抬起她的脸,“白天你问过我什么?”
男人的手指就这么抵着白娅的下颚,她迷茫的小脸在男人的骨节衬托下,形成了肤色差。
也具象化了强大与柔弱。
白娅的喉咙很疼,她像在思索,眼睛却紧紧盯着男人松乏的领带,看着他露出来的看不清的锁骨肌肤,以及她咬出来的,那一丁点脖间的痕迹。
今天他没有带上领针。
她真想伸手扯上去,咬上去,抚平他领带的褶皱,做那枚领针,成为压制他,克制他的缰绳。
白娅呼吸急促,睫毛颤动:“我问,可以养我吗?”
“我会很乖,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