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法,很像古老的哭丧,声音很大,却不清楚。
她听了会,啥也没听懂,就见吴氏带着人匆匆赶来。
吴氏知她年纪小,担心她害怕,轻拍着柏萱的手:
“别害怕,我会处理。你先回院子,晚些时候再出门。”
吴氏心虚又羞愧,在心里暗骂谢衡。娶了媳妇,却成日不着家。这讨债的分明是冲着他来的,他倒好,溜之大吉,让她不得不出面,还让儿媳受了惊。
这么好的长辈,柏萱难得生出些真心:
“母亲别担心我,尽管去忙,有事您就喊我。”
外面像是来讨债的,还带个那么小的孩子,这种场面,可不好处理。
但大户人家,都好面子。
柏萱听话地回去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她发现谢衡回来了。
事情似乎解决了,虽然她有心八卦,但谢衡肯定不会跟她说,她才不会自讨没趣。
不过,又半个时辰后,红袖红杏也回来了。
柏萱命她俩关好门,然后勾勾手指,八卦的心,再也收不住。
“可有打听到?发生了何事?”
红杏对柏萱的不喜日益增长,她不想开口。红袖便道:
“我也是听大虎小虎那边说的,前些日子,姑爷发现了一个细作。来门口的女人和孩童,便是那细作的妻子。”
柏萱小声问:“细作死了?”
红袖点头:“是。”
她尽量不带情绪,努力将其中利害说给柏萱听:
“既是细作,被发现了,自然是死路一条。姑爷回来得及时,没让那女子进门,直接在门口揭露了缘由。女子不信,说她夫君不是细作。姑爷便说爱信不信,最后,还提醒了句,女子今日受人教唆,前来找茬,相当于暴露了身份。如此愚蠢,离死不远了。”
红袖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
“奴婢担心歪曲了意思,便只能复述姑爷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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