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隐藏在程太后身边的琢玉,定然能以排除异己、安插自己人的理由,说动程太后彻查当年的官吏任免卷宗。
只要卷宗启封,晏清姝便有理由,拿庆阳府底下各县县令来平威王府问询。
与此同时,长安。
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从程府的后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面见程渃:“诏狱那边已经安排好,只要人从金吾卫大狱出来进入诏狱,立刻便能要其性命,不会让他落在谢敏手中。”
程渃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太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但这几日朝堂上吵得太厉害,太后似乎被说动了,想要利用此案顺势拔掉名单上坐实买官之事的官员,安插自己人进去。”
程渃在屋里转了几圈,道:“这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想在谢敏的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太难,还需从长计议。”
另一边的谢府。
谢敏正侍弄花草,盈盈月色下,竟衬得不惑之年的他有种少年公子的翩然。
谢敏的心腹属官站在一侧,不解的问道:“大人,您明知道柳机是拉程渃下马的最后机会,为什么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禁军互相勾心斗角多年,哪方的人都有,诏狱归禁军管辖,只要在诏狱出了事,程太后定然震怒,借口拔了那些买官之人,然后安插进自己人。禁军有多少小头目是买官进来的,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此一来,虽让程渃这个新任的尚书右仆射失了威信,却能让程太后往后二十年都能安枕,程太后自然乐得做这样一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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