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降,南澈眼皮掀起,“你什么意思?”
“南澈,我要结婚了,你会祝福我的对吧?”
怀安笑意温柔,他用字句割南澈,“我对他一见钟情,不胜欢喜,你有多渴望我,我便有何等渴望他,你应该很能明白这种感觉吧?”
“呵。”
铺天盖地的暗压下来,他们在昏暗里对视,一人半弯着腰俯视,一人跪伏着仰视。
空气被看不的无形物件挤压,怀安在南澈的视线里感觉到了窒息。
突然之间,南澈动了,他双手锁住怀安的咽喉,怀安轻易得被南澈压在地上,南澈骑在怀安身上,看着完整的躯体好似已经四分五裂,以至于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声音嘶哑难听,比怪物还可怖,“怀安,你死吧。”
他想,他已经厌恶了这样的游戏。
无休止的追逐与背叛,千万处伤口暖不热一颗不为他所动的心。
唯有消失,唯有怀安和南澈都消失,这样的爱与恨,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才会终结。
由怀安的魔气凝结成的锁链,在南澈双手掐住怀安脖颈的那一刻,便散开了。
怀安象征性的反抗,手指虚虚握着南澈的手腕,好似要为自己艰难求生,实际半点力气都没有用上。
他来见南澈没有跟任何的魔修侍从。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拥有魔神力量的魔尊会被一个修为尽失的废物仙尊杀死,这和人会在绿洲里渴死一样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