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在这里。”
程际野看了他一眼,三秒之后他的语气很笃定:“会在。”
游星戈没想到他是这个答案,但是他理应选择另一个:“那我就赌它不在吧。”
其实在不在不重要,他就是随口打了个有趣的赌,在等那十年。
“赌注是什么?”程际野问。
游星戈也没说输掉的人要赔一辈子什么的,这种话大白天说怪肉麻的,他把只看了一眼标题的报纸放了回去,表情里带着轻松:“输掉的人写首歌吧。”
这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程际野想。
因为游星戈把这十年许诺出去了。
就算以后回祈城的次数没有那么多,就算他们要走十年不知繁花锦簇还是风雨并加的道路。
走在街上认出他们的人这时候还并不多,大多数人有印象还是对他们乐队成员的身份,想起来在某个酒吧见过的那么一支神采飞扬的乐队,能把前不久火起来的那张专辑和他们对上脸的人很少。
这时候火的往往是歌,而不是人。
徐庆倒很有一番这样的野心,说他们注定会火,歌火了人也得火。
不知道那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他又不会放开游星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