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上去把蓝红相间的大棚棚顶压出白色的痕迹,他们就站在旁边,撑起一把伞。
很多年前乐队还在的时候,他们还挺穷的,烧烤摊烟火气弥漫,程际野那时候的眉眼懒懒的,脸都看不清楚,现在开了好些年的烧烤摊还在下雪,有细碎的雪花淋湿了他们的头发,游星戈看着他,从中窥见了当年程际野眉眼懒懒的影子。
他一下就想起来,原来已经是霜雪多年,这时才有恍如森*晚*整*理隔世的感觉。
程际野依旧看着他指间的戒指,问他:
“你当年为什么要走?”
游星戈的眉眼间沉淀出几分忧郁,早年会有港台小报评价他不笑的时候像个忧郁王子。
因为他离开了,才能换来更好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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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念这一段话的游星戈一愣,他扭头问程际野,关注点很奇怪:
“她们怎么知道酒吧后街有个烧烤摊的?”
程际野对这种文学不太感兴趣,但是他爱听游星戈说话:“上次、上上次,查尔斯都在访谈里念念不忘地提到过。”
他的声音里带着轻笑。
游星戈说:“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也没有很穷。”
这故事走向还真是虐。
他弯起眼睛,在程际野正拿着笔的手指间亲了下,嘴唇正好擦过戒指:“我觉得她们对我们有误解。”
“所以呢?”程际野放下笔,耐心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