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十多年的朋友,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朋友关系了。
任泉拿着茶也笑:“十年过的很快。”
傅祁目光投向他的脸上,夜色朦胧竟有些看不真切了。
怎么就模糊了?
傅祁心头沉闷压抑,他目光灼热的看着他:“你说,我这病,还能好吗?”
任泉叹气,他把茶杯放下:“做好心理准备吧。”
傅祁唇角苦涩的一笑:“你说,我要是走了,我儿子怎么办?”
“他都才刚成年。”
他声音格外的忧伤:“我家小川,要如何是好。”
任泉手一顿,他竟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他眼里闪过一抹挣扎和不忍。
但很快,他就掩藏了下去。
他起身进了房间:“我去给你开药吧,好好喝,总归会好的。”
傅祁看着他背影,心格外的凉。
十多年的朋友,抵不住别人给的利益。
他最好的朋友,想要他的命。
傅老夫人,你真是杀人诛心啊。
傅祁拿完那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药,直接被他扔进了垃圾堆里。
他吹了几小时的冷风,回去的路上,刚好跟送慕南枝回家的傅瑾川遇见。
四目相对,父子俩相对无言。
黑夜中,暗淡的路灯昏黄,拉长了父子俩的影子。
回去的路上,傅祁告诉傅瑾川:“以后,少跟你任叔来往,他给的东西,也不要拿。”
少年眉眼裹着一层薄薄的寒霜。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傅祁给过任泉机会了,他以为,看在小川的份上,他至少,会心软几分。
他说,自己死了,他家小川要怎么办,哪怕任泉有一点心软,傅祁后面都不会送他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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