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会表达。

小小出事，他还特意请假回去陪他了，可顾小不跟顾卫国说话，也不跟他哭。

没几天，他就回军营了。

顾首长军务忙，他坐在高位，需要管理的事情更多，他几乎没时间跟顾小谈心，他也不会。

傅祁看着他的样子，叹息：“他怪你，他不理解你，所以变极端了，小小那时候太小了，他心里对你有恨是肯定的。”

“小小，他委屈了很多年，他是不是从来没跟你抱怨过？”

没有，一次都没跟他和他妈妈抱怨过，回来没几天顾小就去上学了。

他变的不爱学习，成绩下降了，每天吊儿郎当的，成为了典型的混世魔王，顾小经常出去跟人赛车，顾小婉去警局保释他几次。

顾小未成年玩车，后来出事，他摔断了一条腿住院了，顾小婉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顾小才没再去。

后来顾小就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入各种游戏场所。

每天游戏人间，挥金如土。

时间一长，顾卫国就觉得失望，他亏欠顾小，就任由他开心的玩，只要健康长大就行。

别的，他也不期盼了。

傅祁看着他问道：“顾先生，你真信小小会吸白粉吗？”

傅祁说：“以我这个外人对小小的了解，他不会，甚至永远都不会触碰那种东西。”

顾卫国浑身一僵，这是他一直不想直面的问题。

他张脸张口，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了。

顾小碰白粉，这是顾家至今不能提的禁忌，所有人都当这件事情从未出现过。

顾小也一样，从不提当初的事，依旧嬉皮笑脸的模样，没心没肺。

顾卫国看着傅祁，他的声音都沙哑了：“傅祁，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小小没碰那东西？”

傅祁第一次心疼小小这孩子，他看着顾卫国叹息道：“顾首长，小小的父亲是军人，所以他不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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