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与我无关。”殷珩说。
沈子穆也表明道:“和我也没关系,除非他长得很好看,但显然不可能。”
陆文笑了笑:“你重度颜控也是没救了。”
沈子穆似笑非笑道:“谁没点特殊的癖好,别装,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好歹我们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提前告诉我,我绝对不看。”
陆文:“好啊,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沈子穆嗯了一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与此同时和邬郗一起去卫生间的孟南星又在一堆千奇百怪的味道里闻到了和上午一样的淡淡香味,他耸了耸鼻子,仔细嗅着。
最后他确信那香味就是从邬郗身上传出来的,但之前他明明只闻见普通洗衣液的味道。
他试探问道:“郗郗,你真的没有喷香水吗?我刚刚闻见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邬郗嗅了嗅道:“没有喷,是不是刚刚路过的哪个人身上的香味?”
孟南星笑意不达眼底道:“可能是吧,我还以为是郗郗你的体香呢?”
邬郗:?
他摇头道:“不可能。”
孟南星注意到他的用词,为什么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