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挤着他胳膊的小平头,池晓松凑过去,“哥,下节课我们老师开会,不来了。”
“班里还有空位。”池晓松冲姜澜眨眼,疯狂暗示。
姜澜抽空看了他一眼,“眼皮抽了?”
“这话说的。”
池晓松戏精地捋了把头顶的小辫子,“那可不,咱这眼皮——”他眼睛飞快地眨着,继续疯狂暗示。
“肯定得为澜哥而抽,是吧?”
哎呦喂,这马屁拍的。
男生堆里不知道谁拖着长腔“噫”了声,立马引起了一圈男生的附和,阴阳怪气的搞怪。
池晓松嘿了声,也不恼,笑骂着揪着一个人闹,“真的是,给点面子啊你们。”
男生们又玩了起来。
这群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的大老爷们就是这样,一不留神就能闹起来。
姜澜没在理他们,唇角微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男生看。
墨绿的黑板上映着白色的粉笔字。
沈行知写得字确实是好看,清新飘逸,一撇一捺的像行书,整体看着却又规规矩矩的能让人一眼看明白写得是什么。
写好了字,他将小臂上的校服外套放到讲台上,手上断成两截的粉笔放进了专门装碎粉笔的盒子里。
沈行知像是没有看到后排闹哄哄的一群人一样,对旁边的两个女生礼貌地笑了下,“麻烦让一下。”
“我把班班通打开。”
他嘴角牵着抹浅浅的笑,疏离感很重。
其中一个女生抿了抿嫣红的唇,语气失落,“好吧。”
转身跟自己的小姐妹回了座位。
刚军训完,女孩子即使注重保养也难免被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