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说明你把他们当成朋友,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你的家世、你过去犯的错就离开你,如果他们远离你,说明这种朋友不值得在乎。”
“也对。”杨一心想了想,是这个道理,“那你刚才故意那么说,是戏弄我?”
“什么叫戏弄?我只是演技不好。”
“你……”杨一心被气笑了,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谢谢你!我要洗澡了。”
说着想站起来,结果站不起来,低头盯着商远:“干什么?还不放手。”
“不想放。”商远搂着他的腰,又瘦又窄,柔韧性极强,“在我怀里就是我的。”
“流.氓逻辑。”杨一心说。
商远伸手在他腰侧一捏,杨一心立刻敏感地弓着腰躲,“你别耍流.氓,十一点了,我要去洗澡了……哎!干什么!别,哈哈哈哈,痒,别挠啊!哈哈哈商……商远……”
杨一心被捏到咯吱窝下的痒痒肉,扭着腰躲,止不住地笑,他扭来扭去,不经意间总是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商远捣乱的手逐渐停下来,神色慢慢变了。
趁他停手,杨一心挣扎着侧身扑到沙发上,“哧溜”一翻身,用脚蹬住商远小腹,又用双手交握住商远的双手,不让他再靠近,喘着气说:“你别再挠我了,我要生气了!”
痒痒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杨一心脸颊通红,笑出的眼泪还挂在眼角,说出的话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商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客气地说:“不挠了,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