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不勤,头脑发达,所以她才对哲学这方面的造诣非常深。
她能安分地做一棵树,从树修成仙,那都是有缘由的,缘由就是她非常懒,懒得无药可救!
换而言之,她没有懒得活着,已经是极为勤奋了。
如今真是把她修行时所有的活加起来都不及昨夜的劳累,这下手生生累得提不起来,可是成了真正的摆设。
可不想,就是这般照顾着,宋听檐竟还病得更重了。
夭枝隐约有些怀疑宋听檐只是想折腾她,而硬生生陪着她磨了一宿。
夭枝想到此,忍不住摇摇头。
这般熬鹰式的连自己都不放过,着实毫无人性,应当不可能。
况且,昨夜他们都解释清楚了,且相处得很好,她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必然是她的错觉。
…
雨灾过后,天空极净,却有几分阳春三月的好时候。
夭枝站在白家园子中,借着花草掩饰身形,看着园子正中的两人,微微颔首。
宋听檐一身月白长袍,坐在石桌旁提笔书写,长卷的纸张旁放着一只玉碗,里头还盛着药。
也不知是不是他生得太过好看,阳光落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光,越显眉眼如画,如今连带他身旁的事物都显得格外昂贵雅致。
这白玉碗雕工精巧,一看就价值不菲,这白家果然还是有几分底子,便是到了乡间别院,都能拿出这般精致名贵的玉碗给宋听檐盛药。
这厮真是天生命贵。
黎槐玉站在桌对面,提着手中食盒放在石桌上,里头是亲手做的点心。
她本也是来这处帮忙,可她一介女流,那城中赈灾打捞、修建堤坝之事,着实用不着她,得知宋听檐和夭枝落了水,便过来看望他们。
如此正合夭枝心意,毕竟依照命簿来说,他们二人是有姻缘的,黎槐玉可是他未来的妻,二人感情乃是相濡以沫、细水长流。
黎槐玉既然是宋听檐的朱砂痣,那面皮必然也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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