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枝抬眼看去,衣衫之下,烟花光芒亮起,他容色潋滟,颇为惑人。
她一时也忍不住想笑。
造孽,罢了罢了,事做得是真有点多,实在解释不过来。
…
热闹了半宿,白日日头初升,雪已化尽。
夭枝站在院中看着院前的枣树,这处显然不同于别处那么寒冷,竟连枣树都还茂盛着,这一个个枣挂在树间,叫她颇为心馋。
她作为一棵盆栽,唯一留不住的就是头发,秋日掉得最快,冬日里都是光秃秃的,很不好看。
不过好在春来时,头发便又长出来了,不至于真秃。
可这棵枣树着实茂盛,连叶带果的,生得太好。
她想着便踏过院中石桌一跃而上墙角,正准备坐墙上摘枣尝尝,便见宋听檐从屋中出来,他衣着清贵,玉佩坠腰,行走间温润如玉贵家公子,抬眼见她坐在墙上,似有疑惑,缓步往这处墙下走来,“怎么爬这般高?”
夭枝咬了口用衣袖擦干净的枣,果然甜脆,她又摘了一个大枣,扔给他,“尝尝看,这处枣树当真是生得肥美。”
枣子从上而下扔到了宋听檐的怀里,他伸手接住,倒不在意夭枝的用词,只是他拿起枣看了一眼,不知究竟何处肥美?
夭枝扔出去之后才想起这厮极为挑剔,他自然应当也是吃枣子的,只是不会吃这般容易得来的。
就好比他喝茶,水都只取冬日雪尖上的初雪。
又想到他当初在禹州治水时,吃食上还是不能随意。
夭枝想到此,当即从墙角上一跃而下,跳到了他的院子里。
宋听檐正看着手中的枣,见她一跃而下,轻盈跳落在他面前,裙摆飘起折晃几缕光影,隐约带起的风劲,虽有几分寒冬风意,却莫名叫人无法忽略。
宋听檐眼睫轻轻一眨,手中拿着的枣便被人重新拿了回去。
他看去,夭枝已然动作迅速走到远处院旁墙角,打起井中的水,在里头把枣子洗干净,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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