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足以支撑我和他之前那种水平的开销。而肖蒙又从不改自己的生活习惯,之前积蓄也很快被花光。”
“我白天上班工作,晚上还被要求给他做模特。肖蒙从不摆布我的姿态,他只要我随意自在地专注某一件事并保持一段时间,他总说我无论怎样都迷人。”
安霁月借着橙黄的灯光,隔着重重画作望着她朦胧的曲线,心底里默默认同着那位画家的说法。
同样朦胧动人的还有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做梦:“那两年,既是在挥霍金钱,也是在挥霍生命,挥霍爱情。肖蒙那种没来由的痴迷几乎填满了我生活的每个角落。他愿意替我安排好所有事宜,在乎我的所有情绪——我皱下眉就能引得他追问一整天。我下班时间并不早,他却日日都能准备好晚餐,还会配佐餐红酒。后来我告诉他我不爱喝酒,他又亲手种了几十种玫瑰,采花苞做花茶……
安霁月说不出话来。她以为朱绫对花花草草的偏爱是种优雅的兴趣,花茶只是她水到渠成的一个项目,从未想过还有这段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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