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和沉稳。
如今看来,想必也是个前途坦荡的青年才俊。
陈娴拍了拍安霁月,示意她跟自己回去一趟。她有些愧疚地看着女儿:
“想必你们好事将近。我却和你说了那样的丧气话。”
安霁月朝她咧了咧嘴:“妈妈,没事的。”
“我和你爸爸的事,是前缘后果,咎由自取。当年伤害到你已经够罪孽了,希望别再影响了你对姻缘的信心。
“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年轻人仍能与你在一起,也实在是有缘。要好好珍惜才是。”
安霁月垂着眼,小手在妈妈温热干燥的手心里躺着,湿漉漉的心底也变得暖烘烘的。
她这两日掉的眼泪,几乎快赶上了当年在国外遭遇变故时。但却像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安霁月含泪展开笑颜,像个懂事的孩子一般要母亲放心。
“我和陆烨已经长过一次教训,也经受了惩罚。以后,总归会顺利些吧。”
她又扯着陈娴的袍袖摇晃,撒娇嗔道:
“妈妈有空时为我祈福好不好?”
过堂的时候到了,比丘尼们寂寂无声地往斋饭堂去。慧清师太却逆着人流,牵着个年轻女子的手往卧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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