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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比沉默地向前走,和走廊欢腾吵闹的气氛格格不入。
明明只是从走廊这头通过廊桥走到另一端的距离,以前走过无数遍,闭着眼都能熟练地在心中描绘出这段路,此时此刻却变得无比漫长。
温淇竹本来就是个话唠,走到哪儿就能和同学唠到哪儿。结果因为旁边这位“人体冰山”周身散发出的强效冷气,路过的同学和她打招呼都变成了简单的招手,不会再停下来寒暄,而她又不肯和周淮聿说话,只好硬生生憋着,把苦闷往肚子里吞。
真是难为她自己。
“阿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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