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温淇竹拨了个电话过去。
对方几乎秒接。
洋洋盈耳的女声自听筒传来。
“你忙完啦?”
“嗯,刚才把志愿也报好了,南榆大学金融学。”
“好!我和你说,我已经找学姐了解好南榆大学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据说有家不挂科火锅特别好吃,我们到时候一定要去试试!还有还有,那边还有一家……”
她叽叽喳喳畅想未来,他一一应下。
已经黑屏的电脑映出他此刻柔和下来的眉眼,银丝框眼镜反射出头顶冷掉的白炽灯光,掩住他眼底流转的情绪。
因为父母产生的压抑情绪就这样散得一干二净。
少女自带魔力,让人的眼睛挪不开,只要靠近她,一切烦心事也会烟消云散。
他没来由地想起高二的某节语文课,语文老师让每个人讲讲自己名字的由来的事。
那时候,温淇竹问他名字是不是算过,他说不是,是随便取的。
少女显然不信,皱着鼻子指责他敷衍。
但其实不是。
“周淮聿”这个名字,的确是儿时自己随手抓来的两个字组合而成。
在被控制狂父母规划好的一生里,只有名字是自己做的主,这份随便承载着无法言语的不易。
少年执笔,在纸上写下“周淮聿”和“温淇竹”六个字。
——而喜欢温淇竹,是他人生第二次自己做主。
他绝对不会放手。
以水养木,他心甘情愿成为养木的那抔水。
这些事没必要让温淇竹知道。
她只要开心就好。
另一只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收紧,周淮聿喉结滚了滚,那个在心中想过很多次的称呼,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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