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嵌入湿润的头发,他张着嘴,学着沈栀那样探索。
但沈栀显然也不熟练。
两人磕磕碰碰,如上次那般,亲到后面,都气喘吁吁。
沈栀仿佛卸了力气,靠在他肩上喘息,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越收越紧,然后将唇贴在何似耳畔,喊了一声何似的名字。
何似头皮发麻,心底传出一阵战栗,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虽然他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老、老板。”
沈栀紧紧抱着他:“去床上。”
何似扯下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把沈栀和自己身上的水都擦干净,抱着沈栀往外走时,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上次喝了酒,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这次没喝酒,可一切也跟做梦似的。
把沈栀放到床上,他终于敢正视对方的身体,卧室里的大灯没开,只有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暖黄的灯光像流水一样地淌到沈栀身上,足够他将每一处都看得清楚。
胸很正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
原本觉得很大的肚子在没了衣服的遮挡后,看上去也没多大了,只是腹部不再平坦,明显有隆起的弧度。
何似伸手覆上沈栀的肚子。
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他终于感受到了对方皮肤的温度。
沈栀将手心贴上他的手背,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说道:“张医生说的,四个月到六个月之间都没事。”
何似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问的张医生?”
“昨天。”沈栀推了一下何似的肩膀,提醒道,“东西在抽屉第一层。”
何似起身过去拉开抽屉,只见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
避孕套和润滑剂。
何似:“……”